青柯一梦

坑多不愁

【楼诚】诚心不改,日月可鉴 7(原作误解向糖水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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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闲话家园(对就是那个家园)

原剧已经虐狗了还误解个球啊!【作者去切腹了/总是管不住自己拉灯的手】

临近下班,诚秘书发现明长官心情有点愉悦。

这份愉悦体现在他批改文件时微微上挑了大概一毫的眉毛,大概其他的秘书都没有发现。

不过等下了班,两个人坐在车里,明长官的心情就显露无疑了,他悠闲地看着窗外的风景,甚至哼起了小曲。

啧啧,正在开车的阿诚先生给了他一个白眼,可惜明长官看不见。

“我好像记得有人今天下午站都站不稳了,那是谁来着。”阿诚装作不解地问道。

明楼老脸一哂,又立刻端起大哥的架子,微笑着说,“彼此彼此。”

开玩笑,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,就更要学会好调节情绪,苦中作乐方是正理。

 

吃过饭时间尚早,阿诚想了想,从书房里搬出来画架和一应画具,准备安静地画会儿画,陶冶一下情操。阿香收拾完碗筷,也闲了下来,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。不过刚画了没一会儿,无聊的明先生也从书房里探出来,准备给自己找点乐子。

明楼走到大厅,放了张悠扬静谧的唱片,又起了瓶洋酒,端起一杯拿在酒里,也过去围观阿诚作画。从前这样闲暇的日子仿佛多的溢出来,没想到回国后,匆忙得鲜有机会。

明先生小酌一口,感慨到,“怎么又想起来画画了?”

阿诚满眼看着画布,用余光撇了明先生一眼,边画边哼哼到,“那你呢,怎么又想起来喝酒了。”

长官都放假了,秘书还加班?我也是会罢工的,阿诚心说。

明长官心情显然很是不错,就是这嘴毒的毛病总是改不了。哼,等我把画送给大姐,她说挂在客厅里的时候,你可以再试试有意见,阿诚做下决定。

明先生并不知道阿诚心里的反击,当然知道了也可能并不甚在意,阿诚想挂哪里就挂哪里,他哪里有什么意见,不过就是扯扯嘴炮罢了。只是阿诚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挂到他(们)卧房里去,明先生看了一眼边听他俩拌嘴边偷乐的阿香,心想,还有人在,我就不跟你计较,都让阿香看笑话了。

恩…内心虽然这么想,不过嘚瑟的明楼显然没法暂停自己愉悦的心情,又开口问到,“这幅画叫什么名字啊?”

明先生想好名字,准备等着阿诚说:没想好名字,大哥给起一个吧。

不过可能是明先生今儿太贫了点,阿诚先生抬眼看了看他,一脸坦然地说,“一幅风景画要什么名字啊,无题。”

下笔很诚实,嘴上却不诚实,哼。

“无题?”明先生呷了口酒,“我觉得应该叫家园。”

阿诚听到这两个字,笔尖微微顿了顿,偷摸溢出笑意来,耳朵尖突然窜出来点点红,明楼敏锐地全都捕捉到了,心中甚是得意。

不过一旁的忠实观众阿香显然不懂,“家园?大少爷,谁的家会是这个样子啊?”

“我想我以后的家,应该就是这个样子,湖畔胖,树林边。”可以看日出日落,鱼跃鸟鸣,静谧悠然,自由自在。明楼看着画中广阔的蓝天,葱郁的树木,欢腾的河流,一时陷入了沉思。那是他们曾经在巴黎乡下,真正见过的一处风景,让人心旷神怡的风景,只可惜,他们不能停下脚步。

阿香并不知道这些,她看着这荒郊野外的小屋子,欢快地取笑着明楼,“那您啊就自己住吧,大小姐和小少爷肯定不去。”

“都不来才好呢,”明楼回过神来,举着酒杯转了半圈,高声说到,“我一个人住着清净。你看我这几天多清净啊!”再说阿香你其实挺清楚嘛,大姐和明台不爱去,这不还有一个呢么?

清净?是皮痒了吧。你不在倒还有点清净,阿诚心想。

明先生瘪了瘪嘴,突然想起来,“大姐这两天是不是快回来了?”

一到家里就毫无骨气,幸亏外人不知道,不然身为下属简直抬不起头。算了,容你再乐呵乐呵吧,阿诚叹了口气,“大姐说去趟苏州,过两天才回来。”

明先生眉毛立马上挑了两公分,“哦,那我还能再清净两天。”

电话突然“叮——铃——”响了起来。

打电话的人是76号的行动处处长梁仲春。这个梁处长和情报处的汪处长不一样,基本上不立志于有什么作为,全副心思都放在经营自己的位置和赚外快外加养小老婆上。

76号有这样的“人才”,表面上身为副主任的明先生内心其实挺欣慰。

梁仲春这回打电话过来,是因为偷摸走私的两船军火让阿诚给扣下了。没办法,明长官还是海关总署督察长。对于梁仲春这样精明油滑的投机分子,以利诱之,是拉他下水的最好办法,再说了,还能赚点外快不是?

阿诚把画笔递给自家大哥,开始和梁仲春敲竹杠,三言两语之间,就敲走了三成利,梁缺牙同志估计气的胡子都歪了。

明先生宠溺地看了看一开始赚钱就眼睛发亮的秘书长,往画布上添了添笔。

梁仲春强烈要求今天晚上提货,大敲了一笔的阿诚先生显然无法拒绝,只好开车去处理。阿诚瞅了一眼开始在画布上一顿祸祸的明楼,边穿衣服边说,“我走了啊,别弄坏我的画。”

“画的是我家又不是你家。”明大少死皮赖脸。

“嗯?”

“你赶紧去处理事情去。”

 

处理完事情回来,已经过去了小两个小时,阿诚回到家里,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。灯光照在画布上,泛出柔和的光芒。

身后安安静静的,不过阿诚知道,有一个人悄悄出现在他身后,他们太过熟悉,即使悄然无声,也能被对方捕捉到一丝气息。

更何况,今天这个人还喝了酒,隐藏的也不是那么好,当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。阿诚想了想,还是没有动作,只静静地站在那里,看着那幅画。

一只手从身后环过来,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完成的不错吧?”

啧…还带着点酒气。

阿诚不甚满意地看了看,觉得还是不好,准备去拿画笔,发现画具都已经收起来了。不过,阿诚此刻恐怕也没法再思考画画了,因为有只作怪的手,解开了他的皮带。

“哎你干什么呢,这是在客厅!”阿诚急忙抓住那只手,左右看了看。

“放心,阿香已经睡了。”明先生体贴地说到,突然一个大力,直接把人抱了起来。

该说是酒壮怂人胆么…

阿诚想挣脱着下来,又怕动静闹大了惊醒阿香,想了想既然有人不怕他重,就暂且顺了他的意吧,不过等到了卧房,阿诚先生发现他想的还是太简单了。

“你把画具拿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阿诚不确定地问到。

“画画呀。”明楼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愉悦。他把阿诚放在床上,手脚麻利地解气阿诚的衣服来,“你不是说,明先生要是知道了,会扒了你的皮吗?”

这是阿诚和梁仲春敲竹杠时说的话,彼时梁仲春以为这是背着明楼的非法交易,哪里知道整个电话明长官都在旁边偷听,因此阿诚还假装为难地说,“要是明先生知道了,可是会扒了我的皮的”,并以此为借口加了一成。

“明先生哪里敢扒你的皮啊,也就敢扒扒你的皮带。”明楼贼贼地笑了笑,“还有衣服。”

… …

阿诚仰躺着,看着俯身在他身上的明楼,突然说到,“我记得我出门的时候,大哥好像说了句话。”

“嗯?”

“‘画的是我家又不是你家?’看来大哥以后准备一个人住,还是带别的什么人住?”阿诚的脸上看不出喜怒,但是明楼敏锐地感觉到他生气了,“或者,我算是个仆人?”

明先生虽然现在有点轻飘飘,不过依然很快抓住了重点,亲昵地亲了亲阿诚的脸,“哪儿能啊,那是因为,我才是你家。”

阿诚得到这个回答依旧不甚满意,哼哼着说,“就怕是大哥不要我。”

明楼顿了一下,突然撅起嘴,“我也要画一幅我家。”他轻轻压在阿诚身上,又朝他耳边加了一句,“我一个人的家。”

他说完支起身子,侧坐在阿诚身边,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过来一支画笔,笔尖上带着轻微的粉色,轻轻落在了阿诚的胸膛上。

当真胡闹,阿诚心想,然而又觉得,今天本就准备纵容他,那便纵容下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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